让触手来得更猛烈些吧

嗯继续翻译，作者同学GJ到前两章浩浩荡荡7千字，就只有ZC那么一点儿JQ
然后终于在第一章结尾，出现了触手
……所谓JQ未到，触手先开……（帝王：喂那我呢？！他被触了我怎么办？！
而且这坑……只有4章……从序到第三……
根本都还没开始那啥吧喂！！！
难道你们全部要在长度上向ALHR致敬么？！不要向那么奇怪的方向致敬啊！！
那种长得让我连续3晚看到4点的东西哪里好了？！（拖走
我会努力找找之后的章节，如果有的话……

那么继续

第一章  腐壞的魔晃

 

這個營地不過駐紮在山脈那亂七八糟的尾部的一個守衛點。不下雪的時候，它就是一塊不毛之地，邊緣佈滿了尖銳起伏的岩石，偶爾會有熟悉的藤蔓植物痛苦地掙扎著從那少得可憐的泥土裏冒出來，也只會被無情的山風連根拔起，風在銳齒般的岩石尖兒上不停呼嘯著，這裏的地形看起來就像發狂的怪獸們嘴裏齜著的尖牙。

 

一次留在營地裏的不幸的士兵並不會超過6個，他們住在臨時建造的玻璃纖維棚屋裏，棚屋長得就像倒過來的陸行鳥蛋。這裏缺乏供給和娛樂，山地和大風阻礙PHS的運作，更別提無線電或是——見鬼的——電視了。供給只能由陸行鳥帶過來，因為這地方風大所以飛船無法行駛，山地陡峭所以交通工具也不能用，跑腿的一個月只過來一次，如果天氣好的話。

 

建造營地的目的有切只有一個；這個地區曾經是怪獸繁衍的區域。因為這裏有個洞穴，實際上不過是兩顆岩石間的縫隙那麼大的洞穴，裏面有一小潭被污染的魔晃，是行星時代留下的傷痕的遺跡。任何生物與這種物質進行直接接觸都有可能發生突變。還有許多像這樣的地方，而且跟這裏一樣，大部分地區被封鎖看守著，只被當作辦公室裏某處污點一樣。這是個完整的計畫。

 

前哨營地出現至今已經有些年頭了，作為神羅公司在大災難後的二十年，致力於重建自己形象的計畫實踐的一部分。現在營地裏大部分士兵們只不過把大災難當作學校教科書裏粗略一筆而已，對他們來說這只不過是一次抽象的童年陰影，跟那些“永遠不會再發生的”事是一樣的。對於被派遣到哨所執勤的不幸的人們來說，這些營地僅僅意味著上級歇斯底里的偏執症。

 

或者說，至少一個月前他們還是這麼想。二等兵Lethe首先發現封印的地方出現了一條細小的裂縫。下一個徵兆則是Nguyen和Arras二等兵死於一種奇怪的“疾病”，人們最後才發現是這病是由一種駭人聽聞前所未見的飛行昆蟲的毒中產生的。就在他們把解藥研製出來前——並不難，不過是一種自從污染的魔晃被封印以後就不再用的藥物而已——就在他們研究的時候，封印上的裂縫已經擴張了，有一種小小的，苔蘚狀的無眼磷光害蟲開始在營地肆虐。

 

Michiba中尉當時就下令，不管用什麼東西都必須把裂縫填上——填充器材、舊木板箱的木板和尋常的金屬塊——並且馬上嘗試與他的上級聯繫。

 

PHS能發出一條長到能讓外邊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訊息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天了，這時洞已經擴大了一倍，可如果沒有試著用金屬板把它合起來的話，它會變的更大。

 

營地收到回復的時候已經又過了3天。回復簡明扼要而且形同廢話：“將軍正趕過去。”人們後來意識到，這並不是啥特別值得開心的事，反而在營地引起了一陣騷動和恐懼。騷動是因為這個小小的營地和它稀疏的駐紮者們將要見到將軍，一個幾乎每個神羅士兵都尊敬崇拜的人。將軍就是傳奇，一支無敵無畏的單人軍隊，據說還是行星的救世主和過去那個時代的英雄。據說，正如字面意思所說，他們已經不再製造像將軍那樣的人了。

 

可是這樣的傳奇的來訪同時也帶來了恐懼。並不僅僅因為將軍本身——即使那也是一部分原因——而是因為不管他們現在面臨的是什麼問題，這個問題都已經嚴重到要讓他親自過來了。

 

將軍抵達的一周前，大家都堅信，他必須得親自過來。哨所奮力與那個不斷增大的漏洞做鬥爭過，可人們最終還是萬分恐懼的察覺，一小滴被污染的魔晃正在洩露。它閃著七彩的黑光滴出來，削弱了封印，灼燒周圍的木頭，將其扭曲得奇形怪狀。最後，它搖晃著流了出來，融進了黑色的河流。

 

Argos二等兵發現了這滴水，她偶然將手放入沾滿了魔晃的河面，馬上覺得不適，她手上的皮膚扭曲破裂成黑色的貝殼，貫穿著脈搏紫色的紋理。他們僅剩的魔晃中毒解藥已經過期5年了，可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讓她吃了下去。

 

當晚他們將封印周邊石頭的週邊用炸藥圍住，然後在出口處埋了大量石頭，他們推測，這大概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了。大家都不想變得像Argos那樣。

 

沒被污染的魔晃就已經夠危險了，可這種粘稠的黑色物質更具毒性，哨所裏駐紮的普通人是無法對付這種物質的。於是突然，所有人對於將軍正趕過來這件事都非常、非常慶倖。他本人就曾經深深地浸泡在魔晃中，所以對魔晃的所有副作用免疫。

 

只能聽天由命了，所以所有剩下的士兵們都鎖好纖維棚屋的門等待著。

 

怪獸開始來襲。一開始是小怪物，一腳就能踩死，可漸漸變大了。大部分時間裏，這些怪獸很暴躁，卻害怕營地裏的光，可有時它們膽子也會變大。沒有人在過去的5年中曾經跟怪獸實戰過，因此浪費了許多彈藥。

 

將軍抵達的3天前，震動開始了。這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卻讓人不安。Argos緩慢地死去，而人們的恐懼隨著她每一聲讓人血液凝固的尖叫而逐漸加深。

 

將軍進駐的前一天，Argos跑了出去。毒藥在她身體蔓延，讓她進入了一種狂暴的瘋狂中，她騎著自己原先的騎乘出去了。永遠沒有回來。她死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像個人類。沒人敢提她的眼睛，它們一直到死前都放著光，直到人們看到將軍本人的眼睛的時候才想起來……

 

他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抵達的，看上去就像剛從神羅那些華麗的宣傳海報裏面走出來一樣。可是他的陸行鳥——金色的，並且是培育出來的最佳品種——的確因為在山地上跑了一星期而累壞了。

 

Nguyen把陸行鳥帶到一間小屋裏去，屋子是天氣糟糕時給上來供給的人們留宿的。他不大敢看將軍對上來的視線，只能喃喃地說了句：“謝謝您過來，長官。”他覺得這樣實在是粗魯得不可原諒，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辦。將軍在海報上和照片上看起來既英勇又浪漫，可是本人就太讓人恐懼了，力量從他身上溢出來。他背上的劍的大小幾乎跟本人差不多，可他揮之若無物。Nguyen儘量不去想起Argos，不去想她空手折斷了一支步槍，她只是一個事故。而將軍，將軍則是精妙設計過的。他遠在Argos之上，Argos也遠不及他。

 

Michiba只是看到將軍從營地的另一邊進來，所以他對將軍的印象要更加具體。他的第一印象非常鮮明：將軍比他那些傳奇裏面描繪得要矮的多（……矮……）。他看起來出奇地年輕，遠處看過去不過18歲，可實際上他已經四十多了（……飛、飛天禦劍流……）。據說魔晃使人青春常駐，並且無人可敵。Michiba嚴重懷疑這可不是大多數人以為的誇大說法。

 

他一身黑衣，是他一向喜歡的那種，並非完全是神羅將軍制服式樣，而是一件長長的黑色皮外套，戴著一件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更像裝飾的護肩，發際戴著一雙錚亮的護目鏡。他偵查營地的時候，年輕的臉上表情冷漠。

 

Michiba走上前。“將軍，長官，”他說，突然敬了個有些遲鈍了的軍禮，畢竟太久疏於禮節了。“我是Michiba中尉。”

 

將軍看上去並沒有注意，他只是問：“報告裏提到有6級隔離。”

 

這是他的問題，不過是以陳述句提出的。Michiba把嘴抿成一條線。“是的長官。Argos二等兵昨晚已經死了，長官。死於洩漏的魔晃中毒。她瘋了，長官。必須得我們所有人才能……壓制住她。”

 

將軍微微點點頭。Michiba突然對上了他眼中神秘的閃光的魔晃藍。他儘量讓自己不要慌。

 

“有怪獸嗎？”

 

“是，長官！跟狗差不多大小，長官。已經跟他們戰鬥過幾次了，可是大部分怪物還不敢靠近營地。”

 

那雙魔晃眼的視線轉到了別處。地上恰好響起了轟鳴聲。

 

“然後是這些震動，長官。幾天前開始的，原因不明。”

 

“帶我去封印的地方。”

 

Michiba敬禮。“是，長官！請跟著我。就是這條路過去一點。說實話，長官，自從Argos……我們就沒有去過那兒……”他沒說完，可是將軍也沒有逼他說出來。“反正，我們把岩石堆在上頭，然後決定放棄了，我們不能因為它犧牲其他人，長官。”

 

將軍點點頭。

 

他們沉默地走到小路盡頭，停在曾經是封印的地方。Michiba不由退了一步，被污染的魔晃正在翻滾著，從岩石頂部的一條小溝裏流出來。下麵是烏黑的瀑布，匯入一池小小的魔晃裏。它倒是自有一番風景，Michiba不由想到。

 

他們正看著的時候，一只有點像老鼠，更像一隻壓扁的章魚一樣的東西落到水潭裏，濺起的黑色水花拍打著岩石。這只生物爬出水池，徒勞地在地上翻滾了一陣子。突變通常都只是一種畸形化，而並非真的形成了怪獸，Michiba帶著毫不擔心的興趣看著那只生物向他們這邊緩慢地蠕動，可是一聲悶響，將軍的巨劍突然將那只生物攔腰砍斷，他不得不咽下自己驚訝的叫聲。直到將軍回來的時候，他才從震驚中恢復。

 

將軍迅速地低喃了一句火魔法咒以後，那堆東西化成一堆灰燼。“被污染的魔晃會召喚死去的生物，也會使生物變形。”將軍的聲音深沉而堅定，帶著一種權威，儘管這權威放在這麼年輕的外表上看上去有點奇怪。“得把殺掉的東西都燒掉。你有火焰魔石嗎？”

 

Michiba過了幾秒鐘才意識到這是個提問。“不-沒有，長官。我們只有恢復魔石，治療營用。”他無用地補充道。

 

將軍微微地皺起了眉，可是什麼也沒說。他沒有把劍插回背後，而是把它死死地插進了面前的岩石中，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小工具，然後開始在武器上敲敲打打。Michiba知道那是在鑲嵌魔石，他們鑲嵌在巨大的劍刃中間的一排小洞上。將軍撬出了三個，把它們扔了給他，火焰，冰凍，和雷電魔石。石頭上的光芒讓Michiba意識到這些都是精製品（……還是說我應該根據CC的系統應該翻譯成Master魔石呢- -）。

 

“你們知道怎麼用嗎？”

 

“長、長官？”他目瞪口呆地從三塊綠色的小石頭上猛然抬起頭來。神羅並沒有慷慨到為邊哨站提供強力魔石，說實在的，那塊小小的恢復魔石就是Michiba和其他人用過的唯一一塊。它只能放出最基本的治癒魔法，與這些新的高級魔石簡直是雲泥之別。

 

將軍似乎察覺了他的顫抖。“那就從現在開始堅持用些低級魔法吧，可要記住，有些東西光是子彈是殺不死的。”

 

“是，長官！”

 

又一次微微地點頭，如果Michiba沒看錯的話，還有一個非常微小的微笑。

 

將軍走近封印的時候，靴子在地上嘎吱作響。Michiba想要跟上去，一時沒意識到這會讓他走到洩漏的魔晃的邊上，Argos的事突然浮現在他腦中，他想以現在的狀況來說他最好還是留在原地。

 

他看著將軍專注地調查著這個漏洞，站在頂上望黑色的溝裏望，而他只能在下面想像那雙閃著魔晃光輝的眼中到底看到了什麼。

 

當然，將軍並不是大災難前遺留下來的唯一一個Soldier，神羅製造了大量精英部隊放到前線，可是只有少數存活至今。有幾個仍然在公司裏工作，作為指揮官或者是活的歷史教科書。更多的則是可以退休，生活在相對平靜的內陸城市裏。每個進士官學校的孩子，如果稍微比一般人更強一點的話，似乎都有一雙遺傳下來的，會在黑暗裏微微發光的眼睛，可是過去這些人就不多，現在更少了。大部分新兵對SOLDIER的課程都非常感興趣，儘管傳說中要變成SOLDIER得經過不少恐懼和折磨，可是將這支精英部隊浪漫化了的理想依然影響著他們。課程總是以一段關於將軍的簡短介紹來結尾。將軍，以官方說法來說，就是SOLDIER中的SOLDIER，他被設計成一個冷酷的活動兵器，遠遠超出一般SOLDIER，可是一般的SOLDIER已經遠比其他部隊要優越了。他是被成功如此製造出來的兩人之一，並且據說從很多方面都超越了他的前任。關於哪一位較優越，仍然是年輕的士官學校學生們爭辯的話題，而年長些的學生則知道，將軍的私生活還是閉口不提為好。

 

關於將軍的話題就像是神羅軍的消遣，雖然這是個秘密。大量的謠言散佈著，從將軍成長的小鎮（根據官方紀錄是Nibelheim，可是有一派堅持認為是小鎮Gongaga[筒子們這就是JQ啊TwT]，還有一派堅持說將軍是在神羅實驗室的培養槽裏培育的[這也是JQ啊TwT]）到為什麼將軍從來都沒結過婚（最明顯的猜測就是，大概，可能，將軍只是不喜歡女人[汝等腐男]，可很快就被另一種推翻了，說他所經歷過的試驗讓他失去了“愛的力量”，並且還由此派生了許多別的說法）。直到親眼見到他，Michiba才意識到，那些一傳十十傳百的“事實”實在是太不現實了。他知道他會被班裏其餘士兵不停追問，而回到城市以後，也會被人們一直追問。

 

當震動開始的時候，他還在想要怎麼回答追問。隨之而來的是一系列無語的驚呼，然後一隻殘破的黑色觸手（？！雲子你果然要被觸手！）從封印的小溝裏伸了出來。將軍十分迅速，可是這次觸手更加迅速（觸手：啊哈哈哈哈當然我是觸手嘛！不然怎麼觸你！某雲：……砍死你）。在Michiba能採取任何行動之前，它就已經把將軍緊緊纏住了，更讓人不安的是，它開始發光。將軍痛苦地叫了出來。（……雲子你不是很強麼……居然一根觸手就……）

 

另一根類似的觸手（……某雲：喂一根還不夠你們想死麼？！）開始從迅速崩潰的洞裏爬出來，但Michiba並沒有注意到，他舉起了仍然拿著三顆魔石的手，開始全力對怪物釋放魔石的魔力。

 

在疼痛席捲他的手臂之前，他最後的想法是：去他媽的……老子這輩子都沒這麼背過……

Chapter 1-end-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