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大好!!!1萬字突破>w<

可憐的帝王...不止自己嚇個半死,還把他家小陸行鳥嚇個半死
模一模人家都還要小心別嚇著自家好不容易拐回來的老婆

作者終於找到了....
Akuma No Tsubasa
但是也確定這位偉大的作者真的因為棄坑所以刪文了TAT
你讓我們可憐的帝王怎麼辦唷TAT

第二章 将军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疼痛，疼痛席卷了他全身，深入骨髓，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所感觉到的就只有疼痛。他极其渴望可以晕过去，好让他回到温柔的无感之中。

 

可他没有晕过去。

 

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仍然实实在在地活着。可他昨晚却切实地感觉到了死亡。魔晃在他的血管中灼烧，彻底毁坏了他的身体，到最后他们根本都不用按住他以防他发飚。他想动却不能动，只能倒在肮脏的储藏室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在所谓的“耐力测试”以后，他被狠狠打了一下，只因为他居然胆敢提出问题，居然敢说话，居然敢站出来。废物，不过是个干瘦的乡下小子，居然想伪装成个真正的士兵，居然想成为……SOLDIER。

 

他很快晕了过去。太虚弱了。真正人如其名的神罗SOLDIER绝对不会如此可悲。

 

今天是筛选合格的新兵参加神罗基础训练的时候，他想到这个时，更加痛苦，不过是个简单的目标，不过是这么容易实现的目标，他还是弄糟了。

 

会以为他们需要这么没用的人来当SOLDIER的我还真是太蠢了……

 

这个想法刺穿了胸口，以千倍于身体的疼痛，让他的嘴唇止不住颤抖起来。

 

脚步声渐渐接近，一位穿戴整洁的医生迈着坚定的大步走过来。Cloud转身背对脚步声，将自己深深卷成一团。

 

“你感觉怎么样？”女人的声音，清脆并且非常清晰，可是他没听过。他可不知道他们请了位新医生，还是说他在别的医务室？

 

“……疼……”他努力地轻声说出来。

 

“一点也不奇怪。”医生干巴巴地回答。“你被狠狠打了一顿。你总得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很强壮，可不等于坚不可摧。转过来。”

 

他无语地遵从了医生的话，疼痛地睁开眼。医生——一位欢快的中年女性——专业地弹了弹手里的针筒。这让他几乎马上缩了回去，昨晚的记忆不情不愿地涌现了出来。

 

“……不要！”他声音中本能的恐惧让他感到耻辱。太脆弱了。

 

医生无奈地向他微笑：“对不起，Cloud，可我不敢在如此高度的魔晃接触后就马上使用魔石。很快就会结束的。”

 

这一针既快又专业，疼痛几乎马上就消失了，医生说的话开始浮现在他脑海里。

 

“魔晃？”

 

“嗯，你们这些家伙早就不该跟这玩意打交道了，有抗体不等于免疫，尤其是被污染的魔晃。”

 

Cloud突然跳了起来。被污染的魔晃？这……这不可能！他们能从哪弄到这种东西？他胸中涌起了一股恐惧，开始慢慢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们以为他给他自己注射了魔晃，他不认得这间医务室和这个医生，因为这里根本不是学校！这更像神罗关押犯人的地方……或者说关试验品的地方。

 

“Sephiroth将军在外面等着，他早就来了，可是把这弄得一团糟，所以我把他赶出去了——真是个奇怪的年轻人（照作者设定帝王已经超过四十多了呀医生……您真敢说），我出去告诉他你醒了。”她温和并且可靠地拍了拍他的手。

 

Cloud在她缓缓走去的时候结成了冰，凝结起来，被融掉然后又结成了冰。将军、正在、等他。现实点吧，将军。他敢肯定自己现在肯定无比害怕，他心跳得如此厉害以至于他都要庆幸房间里没有响遍心跳声了。他的思绪在梦幻和噩梦之间回荡，一边庆幸他终于可以近距离看到将军，听到他的声音……一边害怕着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难道要对他处刑？Cloud可以想象得到偷取魔晃还自我注射的处罚到底有多重。门开的时候他又开始呜咽，闭上眼以免看到将军眼中对他这可怜虫的嘲讽或厌恶。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梦里所见的景象就这么轻易而残酷地被破坏掉，或许生活还能有点慈悲，让他现在死掉更好。

 

两对脚步声回来了，第二对听起来更重，带着金属的响声。他们花了一半时间走到床边停在他面前。绝望在他心中汹涌，可是他却不大害怕，他几乎不能动弹，也不能呼吸了，或许如果他一直安静下来的话……

 

冰凉的手指——没戴手套，比医生优雅的手指——轻柔地停在他额头上。这种触感将Cloud的耻辱和渴望都一扫而空，他没有料到将军这么完美的人居然会碰他，他应当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你感觉怎么样？”

 

Cloud以为他永远，永远不可能听到将军说话，他的声音包容了一切：深沉，富有感情，既像天鹅绒一样柔顺，也如同刀刃一般锐利。他沉迷在这声音里尔几乎忘了这个问题是对他问的。

 

“……疼。”他觉得如果向对方撒谎就是在增加自己的耻辱。他还来不及阻止，更多话语就涌现了出来。“对不起，长官，我并不想……”

 

原本在慢慢抚摸着他额头的手指突然僵住了，然后又开始了那温柔的折磨。“嘘，一会再说。”丝一般柔滑的声音对他说。将军手上温柔的动作把Cloud吓坏了，让他觉得这跟一只猫在杀死猎物前温柔地玩弄一只老鼠没两样。

 

一阵奇怪的沉默，Cloud明显感觉将军的注意力转移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他身上。过了一会，医生问他：“Cloud，能告诉我你最后记得的一件事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Cloud咽了咽口水，终于要来了。

 

“我……我很早就睡觉了。”他真的不想撒谎，可他也说不出真相，如果他说出来的话，那温柔地手指就会收回去了。

 

“你为什么早睡，Cloud？”

 

“呃……因为……明天就是考试了……”

 

“什么‘考试’？”

 

这问题让人疑惑，但可能他们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学校的工作人员以外，其他人的确不必要知道考试日期。尤其是象将军这样的人，更没兴趣知道这些日常琐事，医生也是……不管她是哪来的。

 

“士——士兵考试，基——基础训练？”

 

手指停了一小会，然后在Cloud开始恐惧前，又放了回去，这感觉的确非常让人害怕，可是它的存在也让人安心。

 

“Cloud，你几岁了？”

 

“十六岁。”他说。房间里的震惊是如此显而易见，所以他马上补充。“我——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很年轻……可……可是上周是我生日，19岁生日。”

 

一阵静止。“将军，长官，我能私下跟您谈谈么？”

 

“当然。”手指停了下来，在Cloud肩上轻轻按了一下，然后就完全离开了。他听见两对足音退到房间另一头，开始了一次小声而激烈的争论。Cloud再次蜷缩了起来，努力不去想他们说的是什么。

 

……或许你会被送到某个秘密实验室里，每天每天都往你身上扎针通电，“看啊，这就是那个想要玩弄SOLDIER的男孩……”

 

他把脸转到枕头里，拼命想阻止自己哭出来。

 

脚步声回来的时候，他动都不敢动。他们又开始跟他说话。他觉得自己肯定不想听，于是也就没去听他们说了啥；让他们现在杀了他吧，那就完事了，无论如何都比现在这样好。

 

“……所以我说，我对此强烈反对，你很不幸地……Cloud你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話呢？Cloud？Stirfe将军！”

 

他马上直直地跳起来，突然睁眼瞪着医生，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恼怒可以形容了，而远远超出了恼怒的范畴。“什么？”

 

“嗯，你终于引起他注意了。”

 

Cloud再次被吓着了，视线转到将军站的地方，他正插着手奸笑，水色眼里闪着不为人知的愉快。Cloud只匆匆地瞥了那双眼睛一下，又再次把视线放低，想要藏住脸上正在蔓延的红晕。并不是因为将军长得太漂亮了——就一个美人来说，他太高而且气势太锐利——可是那头梦幻般的银发和他猫眼的注视让Cloud感觉格外地奇异。他眼中发出的光芒给这种感觉增加了不少效果。要拒绝这么个男人是很难的，几乎不可能。可是将军似乎从来没传出过什么桃色绯闻，虽然这也只能让学院里的学生对他那双月光一样的眼睛更加狂热。

 

医生尖锐地叹了口气。“好吧，你刚才没专心听的时候我就说了，我觉得你现在得了一种奇怪的健忘症。”

 

“健、健忘症？”Cloud冒险望了望医生，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重新获得了他的注意，因此脸上表情柔和下来。

 

“嗯，没错，应该没有长期损伤，可我还是得做些测试。可惜我不能用自己的设备，所以我们得等到明天早上。Michiba中尉是这次意外的唯一一个目击者，不幸的是他因为严重的魔石反冲正在深度昏迷中——可怜的小家伙，他想把三个高级魔咒一次性释放出来，可是，没用对，我们就先别管一个没经过训练的中尉要怎么应付这么强力的魔石了吧……”这时她干巴巴地看了Cloud一眼，让他感到一丝内疚，虽然他实在不大清楚是怎么回事。

 

当她准备再次滔滔不绝的时候，将军阻止了她。“医生已经解释了很长时间，简单来说就是不管你在47号封印地点受到了什么攻击，你的长期记忆都受到了伤害，所以抹消了你过去29年间的记忆。”

 

这个时候Cloud得出结论，大概事实就是他死于那次注射和殴打，所以现在看到的都是死后的生活，虽然这个冥世看起来很奇怪，但不管怎么说都一样不真实。

 

……难道说我幸运地陷入了一次永远的醒不过来的昏迷了吗？而这些都是梦……她把我叫“将军”……

 

“你生日的确是上个星期，可是你已经45岁了，不是16岁。”

 

“我……知道了。”

 

……45……奇怪，我可不觉得有那么老……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掌，与下面医务室浆白的床单形成了强烈对比。看起来似乎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可能变得稍微硬了些，而且还戴上了一枚他从来没见过的戒指（>w<帝王你好萌）。

 

“我知道这一下子难以接受，”医生说，“可我觉得咱们可以慢慢来。你的身体被拖到那池子黑魔晃里面，还没完全恢复，所以首要就得休息。明天我会让人向你报告详细信息的。”

 

“……谢谢……”

 

……我不可能45了……肯定是搞错了什么……或许这是某种……测试？这是不是他们所谓的“精神测试”？

 

“Sephiroth将军觉得你回家休息会比在这好，并且非常坚持。我把你的衣服放在那边的椅子上了。我们在外面等你准备好。”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Cloud仍然盯着他的手掌。

 

 

“Cloud，你多少岁了？”

 

“16。”

 

当时，Sephiroth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几乎要被他忽略的念头，一种显而易见的渴望。Cloud以为自己16岁；他正在担心神罗常备军的考试，他甚至都还不是个SOLDIER，当然实际上他也没有正式成为SOLDIER，可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事实就是，Cloud以为他才16岁。

 

这是健忘症，自然，可是Sephiroth想不到比损伤更好的解释了。多年前的医学课，开始通过HOJO那清晰而且神经质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放。

 

……通常是由头部创伤引起的，虽然实际上多是因为过大的精神压力……

 

可两种情况都不符合。他们对于被47号封印由于泄露而被毁的情况所知甚少，只有Michiba中尉杀死的怪兽尸骸残留了下来，并且只有丁点大。援助到达的时候，Cloud和中尉都处于昏迷中。营地被迅速抛弃了，纵使神罗的行政上级竭力反对Sephiroth的建议，他们还是觉得最好把将军转移到安全地点，而不是靠残存的4人来继续留守基地，Sephiroth觉得这么做很明智。他们跋涉了3天，一路上不得不把两人又拖又拽着运送过来，3天后PHS才发出咝咝声让他们发出讯息。第二天运输船就到了，虽然在这开飞船非常危险，风把脆弱的船体吹得摇摇晃晃，底下又是毫不留情的刀子般的岩石，可是运气还算不错，他们总算是没发生任何意外就出来了。抵达新Midgar花了三天时间，Sephiroth也在毫无知觉的Cloud身边坐了三天，没吃没水没挪过地儿。(TAT帝王~~)今天早上Liguel终于发飚了，硬是把他赶了出来，命令他吃饭睡觉然后到处走走，不要老是站在医务室外面。中午的时候，一个护士给他带了一块三文治，直到他把它乖乖吃下去以前，她都一直对他笑得非常灿烂。

 

然后就几乎没有人对他笑过了。

 

他知道，吃东西只会让他察觉到自己有多饿。他忽略那些正在从体内慢慢溢出的感觉，回去继续等待，静静地，纹丝不动地等待着。

 

五点的时候医生又出现了，告诉他Cloud醒了。

 

“他还很疼，我已经给他打了一针……”

 

“你对他干了什么？”

 

“冷静。你知道我绝对不会对高度曝光在魔晃中毒之下的人马上使用魔石的。”

 

他没等她说完，就略过她径自走到房间里去。Cloud看起来糟透了，又苍白又憔悴，而且还被吓坏了。他还在发烧，尽管热度比先前低了些，或许是已经好了些，或是医生的药起作用了。

 

Cloud坦白了自己的年龄以后那段停顿大概是太长了，所以他急忙补充，把Sephiroth拉回了现实。“我、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年轻……可、可我上星期已经过了16岁生日。”

 

Liguel医生抬头以疑问地眼神看着他，她是极少不害怕他眼神的人，然后说：“将军，长官，我能私下跟你谈谈么？”

 

“当然。”他往Cloud肩膀上轻轻按了下，然后跟医生走了出去。他沮丧地发现，这大概只能安慰他自己，而不是Cloud。如果Cloud认为自己才16岁，自然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对他来说，Sephiroth仍然是高不可及的将军大人，神罗军队工程的顶尖作品，可却不是别的什么人了。一种消逝已久的苍凉的寂寞又涌现在他心头。

 

大灾难以后，他并没有死去，虽然他也以为他早就死了。他受了很重的伤，身体上跟精神上都是，因此他昏迷了好几年。他最终还是从那个黑暗而寂寞的地方醒了过来，从一个充满了金属拘束器和玻璃管的噩梦般的地方醒来，这让他不得不想起hojo。如果他们没给他用药的话，他大概早就开始惊叫了。他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可是生命已经蜕变成了长长的噩梦，醒来以后，还要面对清晰而尖锐的清醒，这时人们总是眼中带着恐惧与憎恨，向他提出无数问题。

 

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使他们如此恐惧和憎恨，可他完全不记得了。人们总是某程度上对他有所畏惧，觉得他令人发指，非人类，并且残酷无比。这些情绪曾经被敬畏缓和了过来，然而现在敬畏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掩饰的厌恶。他们所问的问题大多都不知所谓，他既不知道圣魔石，也不知道黑魔石，他从来都被告知说Jenova是他妈妈的名字，可是除此之外一无所知，他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进了Nibel山的魔晃反应堆。然后他的记忆就模糊了起来，他记得hojo的试验，记得那个庞大的图书馆，然后Zack……Zack去了哪里？（TAT帝王……）

 

最后他们终于停下了，给他注射了镇静剂，然后又对他进行了更多精神测试，随后他就被解除限制，移除玻璃管，被送到一件小小的，严格看守的房间里去了。尽管不舒服，可是很明显，这就是一间牢房。

 

第二天一个人出现了，不声不响地给了他一大堆文件。于是Sephiroth坐下开始阅读。从这些枯燥，冰冷冷的纸上，他了解到大灾难是怎么回事，还了解到打败他的那个人。

 

一周后，他被从牢房里释放出来，押送到一间大会议室里。里面聚集着一群奇怪的人，有些他认识，有些他并不记得。他吃惊地发现了城市开发部门的前负责人已经当上了神罗的主席。他自我介绍说，他叫Reeve，并且明确地指出，Sephiroth应该被处决掉。可是有几个神罗前董事觉得他们在神罗前将军身上投入了太多时间和金钱，不该这么简单把他抛弃。只要Sephiroth同意继续为神罗工作，听从命令，像只听话的小宠物一样顺从的话，他就能活下去。为了确保他听话，他被指名了一位监护人。Reeve向身后做了个手势，然后Sephiroth看到一个静静靠墙站着的人。金发的头颅抬了起来，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与对方那双魔晃眼对视的时候，Sephiroth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从骨子蜿蜒到全身的颤瑟，那就是Cloud Strife。

 

 

“绝对不许！”

 

Liguel医生不耐烦地叹了口气。“长官，恕我不敬，这不由得你。我还得对Strife做几个测试看看他脑里还有没有残留伤害。我相信您也不想他的情况恶化吧？”

 

“我只是不允许你把他放到那个……东西里面去做测试。”Sephiroth的手紧紧地在一侧握着，嘴唇抿得紧紧的，形成一条怒火中烧的线条。医生要求做一次造影扫描，可一想到Cloud要静静地躺着，被放到那根咔嚓作响的刻板的白管子里就让他受不了。

 

“为什么？”医生终于受不了了，虽然仍然尽量保持安静，因为Cloud就躺在几米外。“就为了些他完全不记得的事？”

 

Sephiroth眼睛抽搐了一下，可他没回答。尽管这让他气急败坏，至少医生在这点上说对了。

 

“很好，”他终于让步了。“至少那之前让我送他回家。他得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去。”

 

医生的神情柔和了一点。她没有提醒他一个明显的事实，现在Sephiroth可找不到任何能让Cloud觉得熟悉的地方了，尽管他对此已经非常感激。一旦想到，唯一能让他目前的一切少些憎恨、恐惧和寂寞的事情就这样轻易的被抹消了，他就感到受伤。他讨厌自己这么脆弱。

 

“很好，可是如果有任何恶化的迹象……”

 

他简略地点点头，打断了她的话，她也没有强迫。

 

他们走回Cloud身边。他把自己紧紧蜷缩在被单下，眼睛拼命闭着，好像要用意志力把它们合在一起似的。

 

我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的确有些传闻，Sephiroth想起来，带有掩饰性地说过，Cloud在学校时曾经被欺负过，可以肯定的是，在他参军考试的前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有些孩子决定要扮成hojo，他们搞到了一支旧针筒，和一些Sephiroth不知道是啥的东西，而那些东西几乎要把Cloud杀死，然后他们还把Cloud痛打了一顿。这让他错过了考试，让他在医务室里躺了几个星期才恢复，可讽刺的是，由于这件事，Zack将Cloud自动推荐入伍……并且还成了SOLDIER的侦察兵。他总算是熬过来了，体现出他身体和心理过人的承受力。

 

很明显，Cloud是被吓到了。

 

“……所以我说，我对此强烈反对，你很不幸地……Cloud你有没有听进我说的一个词呢？Cloud？Stirfe将军！”

 

“什么？”Cloud马上有了反应，而且还非常吃惊。他笔直地跳起来，盯着医生，似乎是被吓到了。这一系列反应让Sephiroth心里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Cloud十几岁时是怎么样的，虽然他几十年前跟他一起到Nibelheim去，可是这只是个抽象概念，而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这个像被打败的胆小鬼一样的人才不是Cloud，Sephiroth有一半思绪飞到了那间可恶的学院的学员身上去，现在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各有家室，各有罪恶或者荣耀。

 

（“你是说将军？让我来跟你说说那位强而有力的将军吧……”）

 

可是他对于Cloud这种窘迫的情况，却也有种隐隐地幸灾乐祸（帝王你orz）。因为他的生活已经跟过去大有不同，或者说，跟他曾经梦想的差不多，所以Sephiroth想，如果他把时间都花到给Cloud解释他的生活现在如何的话，Cloud可能会非常高兴。

 

想起这个，他就不由得低声嘲笑。“嗯，你终于引起他注意了。”

 

Cloud匆匆扫了他一眼，然后马上把视线放低了，似乎敢于跟Sephiroth的视线交叠是件羞耻的事，或许也只是为了隐藏慢慢爬上他脸颊的红晕。

 

没错……我觉得这事肯定会非常好玩……

 

医生尖锐的叹了口气。“好吧，你刚才没专心听的时候我就说了，我觉得你现在得了一种奇怪的健忘症。”

 

“健、健忘症？”Cloud为此匆匆抬头看了一下，让Sephiroth觉得愤愤不平的是，医生开始对于Cloud把未授权的高级魔石给一个初级军官使用这件事滔滔不绝。他几乎要嘲讽起来，几分钟前Liguel才提醒他Cloud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

 

Cloud看起来想是要哭出来一样，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责骂，可是却不知道原因……但是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比这位好医生官衔高出几百倍。

 

Cloud的不安让他担心起来，于是他突然插嘴说：“医生已经解释了很长时间，简单来说就是不管你在47号封印地点受到了什么攻击，你的长期记忆都受到了伤害，”这儿他顿了顿。“你生日的确是上个星期，可是你已经45岁了，不是16岁。”

 

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看到这么个反应，可是他知道自己无法接受。

 

“我……知道了。”Cloud的声音出奇地呆板，Sephiroth一时之间担心起来。

 

他不相信……

 

Cloud出神地盯着自己的手，这让他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45岁，当然Cloud也并没有理由怀疑，因为Sephiroth也没有变老。

 

……你肯定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SOLDIER……还比他们更强……

 

医生发表了一通闭幕演讲，Cloud毫无反应，直到她说要把他送回家。他还在把手掌翻来覆去地看着，完全不相信这就是他的手，或者说，尝试去相信这是他的手，以此来证明现在这个状况不是真的。

 

直到医生轻轻碰了他的手臂一下，他才意识到自己正盯着手掌看，于是他们走了出去，为他在换衣服时留点隐私。一想到Cloud现在的隐私已经明明白白地将自己拒绝在外，就让他想发疯。

 

Sephiroth让医生先出去，自己再从背后看了Cloud一眼时，他仍然坐着没动。

tbc